“门前撒一把糯米。”那位七安先生含笑指点着。
张家绸缎庄的老板半信半疑的撒了一把糯米。
“把黄酒拿来,取个小炉过来,”
这些都不难办,张家绸缎庄的老板依言做了。
那位七安先生问那做生煎包的小姑娘要了一只空碗,一碗葱花。
“先生……”那老板欲言又止的看着那位七安先生煮酒,不多时,酒香便漫了开来。
“现在该怎么做?”
“等。”那位七安先生倒了些黄酒在碗中晃了晃。
众人睁大眼睛往这里望来。
“先生,你今日是要煮酒喝么?”
“该不会是想煮酒引来酒客吧,说实话,这酒不怎么样啊。”
……
说话间,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《哭五更》的声音,这种声音,不少小贩纷纷退了退,遇白事可是要退避的,不然触了霉头就不好了。
生煎包子摊也后退了些,众人皆退之后,便只有那位七安先生一人一桌在路边放着,一旁还有坐立不安的张家绸缎庄的老板。
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络绎不绝,或许是因着前些日子这位七安先生的手段,众人还不至于起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