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苏水清和许阮阮回到席上时,第二轮传枫笺已经开始了。
“清清,来首咏月的。”轮到苏水清时,许阮阮拍着手向她使眼色。谁不知道苏水清的咏月词作的最好,京中可说人人皆赞。
只是今日,苏水清却朝许阮阮笑了笑,低头写了起来:“只凭风力健,不假羽毛丰。红线凌空去,青云有路通。”这首诗还算可以,只是比苏水清平日的水准却要差了不少,许阮阮露出些许失望之色:“清清,你之前不是说过要咏月的么,怎么临到头了又吟了纸鸢,我先前说那么久,你不曾听么?”
苏水清闻言笑容也淡了几分,她素有才女之名,又家世甚好,一贯心高气傲,许阮阮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她不悦了起来,瞟了眼对列的男宾:“我想作什么诗词自有我的考量,阮阮,你管的多了。”
许阮阮闻言,脸色也有几分难看,她虽生的不是那等绝顶美人,但因着可爱直爽的性子,素日里很少有人敢重说她一句,苏水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好脸,她心气顿起,说了句天热要换衣气冲冲的离席了。
苏水清心里有事,便没去哄她。
挥退了身边的丫鬟,许阮阮掐着手里的花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:“就你清高,哼,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