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能不尴尬就怪了,心里真像打翻了调味瓶,五味杂陈。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白崇喜都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话题来掩饰尴尬,其实也就是他还没有能完全摆正自己的位置,心理上还没有从高高在上的神 坛上走下来,如果眼前人是李宗刃或是委员长,他倒是能坦然了,也就不会有这些作怪的心理。(这段描叙不是废话,历史上,白崇喜是个自视甚高且比较固执的一个人,将来“俩个”之间的完全融合,此人依然是关键,只有蒋浩然将他虐得体无完肤,让他完全成为附庸,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平稳过度。当然,这里的蒋浩然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,一切都是潜移默化。)
“对了,你一套方案在同一场战役中实施两次,你觉得冈村宁次就不会防备吗?我的意思 是说,他会不会在廊坊设下埋伏?”白崇喜终于找到了话题,道。
蒋浩然微微一笑,道:“所以我需要你做一套确实可行的作战方案,按照我们当前的部署,起码能化解他的一些怀疑,至少可以肯定他不会在廊坊设下重兵埋伏,这样就能给空降师可乘之机。只要夺取了廊坊,一切疑难就都将迎刃而解,岛军所谓的第二道防线不攻自破。”
白崇喜点点头附议道:“霸县方向先示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