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兄们,杀呀!”
“兄弟们,干死这些狗日的!”
“杀呀!”
“哒哒哒!”
“哒哒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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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征军的阵地上也响起了震天的杀喊声,将士们睚眦欲裂,咬牙切齿地将手上武器里的子弹泼洒出去。
环形沙垒里,一个老兵操着一挺m2勃朗宁重机枪,左右摆动枪口,炙热的子弹呈扇形泼洒出去,前方的日军像被割到的麦子,一片片地倒下去。
“轰!”
一枚炮弹落在沙垒前方三四米,强劲的气浪掀翻了重机枪,老兵也被掀翻在战壕里,但不到几秒钟,老兵又飞快地站起来,一只手猛然一板机枪,却没有扶起来,老兵侧目一看,才现自己的右臂已经不翼而飞,断臂部位血流不止,一截白骨森森,但老兵钢牙一咬,左右环视一眼,从地上拖起一个士兵,咆哮道:“你来,给老子狠狠地操他!”
“师父,我不行,我不行!”士兵双手连摆,一张年轻稚嫩的脸没有一丝血色,眼神 里全是无尽的恐惧,甚至整个身子都在抖。
“干死他们,你不干死他们我们都得死,把枪扶起来,快!”老兵愤怒之极,用仅有的一只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