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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岸这边,工兵们已经开始在钢索上铺木板,并且已经铺出了几十米的桥面,远远望去,并没有发现桥头发生明显的晃动。
参谋长黄杰一脸喜气走进指挥部,一进门就开始嚷嚷:“总座,这茅工真是神 了,一夜之间拉起这么大一座钢索桥,而且你还看不出太大的弧度,我刚刚上去走了一段,整个桥面纹丝不动,太神 奇了,照这种速度,我看下午大部队就可以开过江去。”
蒋浩然没有回头,抬头看向了天空,一架野马战斗机正从伊诺瓦底江上空掠过。
今天天气不错,晴空万里,这在雨季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。
“是呀,进展是十分顺利,就不知道鬼子会不会配合我们?”蒋浩然随口答着。
“什么意思 ?”黄杰上前,看了看蒋浩然的脸,又看了看外面的天空,似是看出了点苗头,道:“你担心日军会来跟我们抢夺制空权?”
“抢夺制空权是肯定的, 阻止我远征军过江,这是日军唯一的致胜机会。”
“但从昨天的空战来看,叶兆丰和十四航空完全可以将敌人的飞机堵在外围?”
“是,如果单纯只是敌人的陆航飞行队,也许他们今天还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