瓢泼般地洒向远征军阵地,随即,躲在坦克后方的掷弹如雨点般地砸进战壕。
尽管远征军已经开始还击,但不论是机枪还是步枪子弹,都明显打不穿坦克的钢甲,只是陡然在钢板上增加一道火花,日军基本毫发无损,唯一的作用只是阻止日军发起冲锋。
“擦他娘的,鬼子不按套路出牌?”陈锋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,恨恨地骂道,刚刚一枚掷弹直接在他身边炸开,好在他趴得快,否则这条小命算是交代了。
一营营长龙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,也是灰头土脸,冲着陈锋龇牙嚎叫道:“刚刚要你开枪你不开枪,现在好了吧,我们就专心等着挨鬼子的炸?”
“小心!”陈锋突然一声嚎叫,猛然扑倒龙彪,随即一颗掷弹在两人身边“轰”地炸开。
甩了甩头上的尘土,陈锋飞快地从地上爬起,随即龙彪也爬了起来,却望着陈锋一脸惊恐,一双手直往陈锋头上、脸上摸,一双手顿时被陈锋脸上的血浆和糜状物质染得通红,口里喃喃道:“伤到哪里啦,团长,伤到哪里啦?”
陈锋也彻底蒙了,也以为自己受了伤,头上脸上摸了一气,但并没有觉得任何痛楚和不适,狐疑地左右忘了一眼,却发现刚刚还在咆哮的一挺轻机枪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