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虽然论起军衔,这里的人没有几个比蒋浩然低,但论起战功说起恶名,恐怕也无人能望其项背,大家也都明白,法不责众,更何况,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被胁迫的,蒋浩然最多拿当头的下手,谁也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,静观其变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但作为当头者的上官云,此刻已经是一脸恐惧浑身发抖,翻开死鱼样的眼睛望着蒋浩然,不知道该说什么?
但蒋浩然好像根本就没有让他说话的准备,只是目视全场冷冷道:“国难如斯,日寇狰狞,祖宗蒙羞,妻儿受苦,万里河山半壁尽落敌手,身为军人,请问你们的职责安在?重权在握,受党国栽培之恩,受百姓滋养之惠,尽由日寇践踏党国的威严,尽由日寇摧残百姓之躯体,请问你们的良心安在?雄兵在手,敌寇围剿,你们不思 运筹帷幄奋起杀敌,却在这里密谋苟且之事,做卖国之图谋,请问你们知道‘羞耻’两字怎么写吗?堂堂炎黄子孙五尺男儿,却向短腿的倭奴卑颜屈膝摇尾乞怜,请问你们,知道还有种东西叫‘血性’吗?哪怕你们没有国士君子之精诚、英杰豪勇之赤血,去留肝胆两昆仑之豪迈!但至少你还要记得你是人,不是狗,不是畜生”
蒋浩然的话锵锵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