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声扬起一股黄尘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蒋浩然可没有时间管他的死活,就着这条狭窄的通道左右狂劈乱砍几近疯狂,一时间凌乱的脚步声、金属的碰撞声、骨头的断裂声、血液喷shè的哗哗声交杂在狼吼般的叫嚣声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、咬牙切齿的骂声、噤若寒蝉的哭声中。整个战场已经不是一个“乱”字了得。
穿过敌阵的蒋浩然缓缓回头,头上的军帽不见了,一头短发如刀戟林立,通身如同血浴,脸上虎目圆睁,牙关紧咬露出两排森森钢牙,上扬的嘴角牵扯着脸上的肌肉抖动着,说不出的狰狞可怖。
静!诡异的静!就在蒋浩然转身的那一刹那仿佛时间停止。唯有一串血珠循着蒋浩然手中的刀尖,不,应该是锯尖更为贴切,一滴一滴的滑落证明着这一切都不是虚幻。
小鬼子一个个如同无魂般目瞪口呆,千奇百怪的表情在脸上凝固,似是惊悚到了极致。
一阵傍晚时分的凉风从山谷徐徐吹来,让本来已觉毛骨悚然的鬼子们更觉一种寒意直入骨髓。不曾想这股凉风既然成为压倒鬼子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一个鬼子手一哆嗦,手中的三八大盖既然咣啷一声掉在地上。所有的鬼子如噩梦惊醒,呼啦啦跪倒一地,头如捣蒜带着哭腔:“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