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中于一点,统统趟水过河,纵使他们能从附近调集兵力,等两三里外的人调来,我们几万人早就过河了。宋军根本不可能将我们彻底困在这里,只要想走,付出一些代价,我们马上就能走。”
“说虽是这么说,真要将士们趟水过河,他们也能过得去,但过去之后怎么办?是跑还是跟宋军在河对岸开战?你知道他们除了在河岸的驻军之外,还有其他援军吗?就算没有他们没有援军,将士们趟水以后还能打仗吗?这么冷的天,淋点水就结冰,将士们从河里出来还能打仗?还能跑得了?”其他接着反驳,显然他同意第一个开口之人的意见。
“对岸有宋军,不管他们有多少人,趟水过河都不是好办法。你们刚才不是没看到,从河里上来的士兵衣裳、头发都结冰了,从河岸到营里才多远的距离?这等天气让将士们下水,那就是让他们送死。我有一个提议,天这么冷,又在下雪,我们不如就在营里按兵不动,但与此同时,排除一些小部队去河岸骚扰宋军,让他们不敢离开,不敢休息,白天骚扰,晚上也骚扰,我不信他们是铁打的、木头雕的,用不了几天,他们不是冻死就得累死。大家以为如何?”推翻其他的意见,另有将官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这等天气坐等倒也不失为一个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