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要占个三五城吧!”
说出去的话,赵昚也不好反悔,只能提要求,不然白白花了钱,好处没捞到,那帮朝臣不得天天拿这个说事。
“三万人不多,臣尽量吧,不说五城,一定拿下三城,给皇上和朝廷一个交代。”杨丛义当即应下。
“好了,今天公事就先说到这儿。我问你点私事,你如实回答。”赵昚忽然神 色一正。
一见对方如此,杨丛义随即坐正,恭声道:“皇上请问,臣定然不会保留。”
“你儿子的亲事定下了吗?”赵昚忽问。
不想赵昚有此一问,杨丛义微微一愣,随即答道:“犬子心性顽劣,尚未确定下来。”
“既然尚未定下,要不我给他说一门亲事。听皇后说秘阁修撰、扬州知州赵师夔生有一女,年方十五,生的乖巧水灵,知书达礼,尚未婚配,不若我请皇后做媒,成两家好事如何?”赵昚随即道明心意。
杨丛义一听此话,顿时生疑,虽不知赵师夔是何人,但他的女儿能入宫见到皇后,身份定然不同寻常,因为赵氏宗亲虽有很多,能入宫面圣的,却并不多见。
“不知这赵师夔是何来历?犬子顽劣,臣不敢高攀,若是得罪了人,臣可就难在朝中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