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此时来汴京,又为何匆匆离开?”
“臣不知道。据说杨府大公子自出生起,就一直生活在泉州,前些年杨府家眷来汴京,他独自一人留在南方书院求学。这次他忽然来汴京,确实不太清楚原因,不过他离开汴京的原因,臣倒是略有耳闻。据说是不太满意杨夫人给他定下的亲事,就负气出走了。”
“负气出走?纲常礼法都不顾?”
“杨大人不在汴京,杨公子多年独自在南方求学,从没来过汴京,多年没在一起生活,跟杨府关系疏远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那孩子多大了?”
“十八九岁吧。”
“这个年纪,不听话,闹情绪也正常。他离家出走,杨府有何反应?”
“一如既往,没啥动静。”
“这倒有意思了。给皇后传个话,有时间的话,邀杨府家眷进宫叙一叙,多关心关心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“回易船队今年回不来,钱还是大问题。刘溪,你抓点紧,入冬了,用钱的地方多,朝廷用钱都得靠你。”
“是,臣明白。”
不多时,刘溪退下,赵昚开始批阅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北迁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