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打个照面,他就坠于马下,幸亏兄弟们拼死抵抗,才将他从乱军中救出来,此事一出,全军士气当即涣散,各自逃命,哪里还顾得上阻击敌军。”一统制叹道。
“原来当初真州那么快就丢了,累得刘帅下令让我们匆忙撤退,就是因为邵宏渊醉酒误事?”另一统制惊问。
“他娘的,你们不知道,当初我们在淮阴跟金军大战几场,杀的难解难分,先是忽然听说淮西丢了,金人长驱直入庐州,逼近和州,刘帅不得不让我们撤退。当时准备退守扬州,在扬州跟金人死战,谁知还没进扬州,就听说真州丢了,急的我们匆忙退守瓜洲,在瓜洲建造大营,镇守瓜洲渡口。就是因为真州失守,我们的大军没进扬州城,扬州城守军一见金人先头部队来攻,直接弃城逃跑了。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就是邵宏渊!亏他娘的还有脸拿走一半府库战利品,恶心!”另外一个统制官顿时破口大骂。
“好了,既然大家都知道邵宏渊的为人了,就不要再犹豫了吧,等金军来攻济州城,他肯定第一个逃跑,要我们给他殿后保命,与其如此,不如先走一步!”周宏继续鼓噪。
“临战丢弃主将逃跑,就算活下来,也是要杀头的。就这么先跑,我们怕是一个都活不了。”一统制官犹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