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长枪。
杨丛义拿眼一扫,惊道:“你这是一杆铁枪?”
张暮林回道:“这是我师父给我的。大人当年离开莲花村不久,我就在邻村拜了一个师父,跟他老人家学了十五年武艺,去年投义军的时候,师父就把这杆枪传给我了,听说他老人家当年就是用这杆枪杀了几百个敌人。”说着看了铁枪一眼,情义满满。
“不错,我记得你箭法很好,没想到十几年不见,你还学了枪法。有这一身武艺,在精武军迟早有出头之日。”虽是故人,杨丛义并没有马上提拔他的意思,有多少斤两,还是看看再说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
“大人放心,不管多难打的仗,我都不会当逃兵,不会给太湖人丢脸!”张暮林正声回道。
“好,记住你说的话,临阵退缩者,我的军法也不容私情!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
“你来精武军也有些日子了,我们以涡河为界,看看你的骑术学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好。”
“驾!”
“驾!”
两骑一前一后,在落霞余晖中,疾驰而去!
一刻钟后,两骑前后相距不过一丈,几乎同时来到一条河流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