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请坐!”杨丛义抬手示意,而后道“今天上午,原殿前司都指挥使、御营宿卫使、同安郡王杨存中杨大人,受皇上和朝廷差遣,临危受命来镇江主持防务,抵御金人。由于敌军压境,随时都有可能渡江,江防之事离不开诸位,所以郡王就没有召集诸位去帅府议事,由我代郡王向诸位传达郡王的命令。郡王的命令只有一个,不惜代价,阻止敌军渡江!”
“杨大人,阻止敌军渡江,由你们水军就够了,用不上我们吧?”有统制官问道,听那语气颇有揶揄之意。
杨丛义听在耳中,并没有立即反驳,而是说道“敌军五十万,就在长江对面,距离我们只有四五里距离,若不是这条长江,喝杯茶的时间,敌人催马就能赶到我们跟前,而镇江距离临安也只有不到三百里,一旦敌军渡过长江,一天一夜就能催马杀到临安城下,镇江有多少守军,对面有多少敌军,我不说,诸位也都知道。在悬殊的实力面前,如果谁以为只凭自己就能挡住敌军,甚至击败敌军,那就是痴人说梦,异想天开!水军先前获得的一场小胜,那不过是欺负敌军不识水性,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,如今敌军天天在江边练兵,再想在江中战胜他们,越来越不可能。诸位估计也听说,就在昨天,敌军忽然以船只分散渡江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