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趁各地的勤王之师没到之前回到长江北岸,后面会如何,就看朝廷想怎么办了,你我目前能做的就是先顾好家人,避一避,躲一躲,将来的事将来再说。”
杨丛义这番分析推演,已经存在于脑海中很多年了,只是在对陆游说的时候,更改了一些情况,他没有充分考虑大宋军队可能在长江一线的抵抗。
然而,陆游将他的分析推演全部听了进去,顿时就有些心神激荡,眉头几乎快要皱成一团。
“金人南下,难道要重现当年的靖康之难?大宋就没有办法吗?杨兄能想到结果,难道就不能想些办法,阻止金人南下?”想了好一会儿,陆游抬眼看着杨丛义,眼中有些许期盼。
杨丛义摇头,继而叹息道:“大宋错过机会了,阻止金人南下的最好机会是在二十年前,当年军中几大将帅手握精锐之师,人人都能独挡一方,抵挡金人,多次将战线从长江一线推至淮河北岸,甚至还攻到蔡州、许都附近。如果那个时候朝中上下一心,未尝不能将战线压至汴京一线,收复汴京也不是不可能。可惜啊,那个好机会永远丢失了,面对金人,大宋的防线只能在长江南岸,长江以北淮河以南的土地说是大宋的,其实金人想拿就拿,根本不费力气。如今,大宋二十年没打仗,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