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易处又赚钱,升官又快,这等肥差谁会不羡慕?出海一趟,上缴利润几千万贯,在旁人看来,即使我们手指缝里夹一点,也有几百万贯,没人不会眼红。如果还没觉察,你看看朝廷下达的回易任务,商船百艘,利润六千万贯。显然朝中有些人以为回易很简单,赚钱很容易,以为回易船队赚取的利润远远多于上缴的利润。殊不知,船队出去的次数越多,督造回易的成本越高,换回来的海外货物也越少,最终能赚回来的利润越少。这次的嘉奖、拔擢和任务,很可能就是一副枷锁,稍有不慎,便要丢官罢职!”
杨丛义看着沉默的陆游,继续说道:“在临安城里,谁都可以花天酒地,夜夜笙歌,唯独我们不行,如果不夹起尾巴,也许马上就会有灾难降临。你说朝廷赏赐我一座府邸是何用意?朝中那些位高权重的朝臣,有多少人在临安有自己的府邸,有多少人有资格被赏赐府邸?放眼望去,根本找不到几个。我杨丛义何德何能,朝廷赏赐我一座临安府邸?我敢大摇大摆的进去住吗?”
听到这里,陆游终于明白了杨丛义的意思。
“杨兄教训的是,是我过于轻佻了,从现在开始,一定注意!”陆游抬手认错,十分认真。
杨丛义道:“陆兄知道就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