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至于,她是讲道理的人,你说你的事,她砸锅干嘛?”
从对方的神情和言语中,杨丛义隐隐约约猜到一些事情,但随即被他自己否掉。
这些年,二人不过才见过寥寥数面,话也没说几句,何况他的年龄比对方大了十岁不止,又不是书生,又不是翩翩公子,何以能得对方垂青。
“之前你们在兴化,我去你家次数多了,清尘姐姐就不太高兴,何况有些话,真的不能跟她说,也不能跟其他人说。”
孟芸娘望着海面,脸上似乎还有笑意,但眼中有什么,杨丛义看不清。
“今天闲来无事,不妨跟我说说?要是跟孟大人有关,我下次见面,也能帮你开导一下他。”
“你真的想听吗?”
孟芸娘没有回头。
“只要你信的过我,就可以跟我说说,我会帮你保密。”
孟芸娘沉默,犹豫了一会儿,而后鼓起勇气说道:“我给你画了一幅画,六年了,你想看看吗?”
六年一幅画,对一个妙龄女子来说,意味着什么,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什么。
话入耳中,杨丛义瞬间心跳加速,耳内轰鸣,他已成家多年,早已过了儿女情长的年纪,为何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