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野草,开始腐朽,而之前河岸上宽广平整的校场,大部分生了野草杂树,也许用不了多久,就会重新归于荒芜,再也留不下曾经练兵的痕迹。
从外营向内营一路走去,杨丛义心里五味杂陈,当年士气高昂、热火朝天的选将营,几天之间风云突变,烟消云散,历时大半年,耗费大批粮饷,无数精力和心血,一切努力与汗水最终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上,变成了一文不值的闹剧。
到底该怪谁呢?
时至今日,杨丛义说不清楚,也不想深究,因为他知道,深究下去就会发现,真相是残酷的,除了痛心之外,于事无补,也毫无意义。
看着流淌的河水,他很快驱散心里的负面情绪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,因为前面的路还要一步一步走,也许前路不一样,终有璀璨的风景。
在内营将校,杨丛义终于看到了将士训练的身影,只是有些死气沉沉,与朝气勃发的初春对比鲜明,与选将营时期更是没法相比,看得出来,他们没了精神气。
在曾经的帅营议事厅,杨丛义见到了精武军统制李阁,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满脸胡须,不修边幅,他不是几年前从杨丛义手中接过精武军之人,应该是后来的继任统制。
几句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