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崭新的调任文书,杨丛义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既然朝廷有令,他不得不从,做完交接,当天就离开了任职不到三个月的军器所西作坊。
回到家里,杨丛义不知道怎么跟清尘说调任的事情,于是一直就没说。
直到第二天发现夫君没有按时上衙,又不是放假休息的日子,清尘问起原因,杨丛义才如实相告,他已经不是西作坊副使。
清尘追问,杨丛义拿出朝廷给他的调令。
“通判兴化军?”
清尘拿着朝廷给杨丛义的任命文书,看到最后,十分疑惑的问道。
“兴化在哪儿?这是要让夫君做什么?”
“兴化就在泉州边上,我们又要回泉州了。刚刚在临安住下,还没来得及陪你进临安城走走看看,就又要离开临安了,让你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杨丛义心里很不好受,一方面是不满意朝廷的任命,一方面是他觉得对不起清尘,大老远让她从泉州搬来临安,却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,又要回去,这几番奔波下来,不知要吃多少苦。
“夫君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,只要能在夫君身边,我一点都不觉得苦。”
对此,杨丛义只能抱歉的笑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