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丛义,你离开临安之前是否见过普安郡王?”
章复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。
“没有,下官并未见过普安郡王,只是去年听都指挥使杨大人说过一次。”杨丛义摇头。
“那本官再问你,从你去年七月离开临安之后,你收过几封从临安寄来的信?”
“三封。两封来自都指挥使杨大人,询问选将营情况,一封来自殿前司兵案,催促下官年底之前一定要完成教阅转资。除此之外没再收到临安来信。”
“这三封信可还在?”章复追问。
“殿前司来信下官自然好生保存。大人要看,下官这就让人取来。”杨丛义依然恭敬,信中确实没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内容。
“那就取来,让本官过目。”
杨丛义应了一声,转身出门吩咐值守的卫兵去找顾校尉取信。
不多时,那卫兵带来了三封信,还带来了清尘。
杨丛义看也没看,直接将三封信交给章复过目。
章复一一看过,从信封上看,其中两封确实出自殿前司都指挥使衙门,一封来自殿前司兵案衙门。
他从都指挥使来信看起,看完一封便顺手递给旁边的黄大人,继续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