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会成为自己的同伴。
“还有不同原因,不同想法吗?”杨丛义第四次发问。
话音一落,一将校马上答道:“我是密州信阳人,十五年前才从老家逃难,一路南下,离家时十三口人,到大宋境内只剩我和弟弟,还有我的娘亲,其他人都死了。一到大宋我就跟弟弟一起从军,一仗之后,他杳无音信,如今只剩下我和娘亲。我从军就一个想法,就想带着军队打回去,打回宿州、淮阳,打回徐州、海州,打回沂州、密州,回到我小时候的地方。在屯驻军里没念想,别说打仗,多数人连枪都拿不动了,朝廷组建宣威军,名字起的这么响亮,那肯定是要打仗,所以我就来了。只是没想到宣威军是向南边走,而不是回北方。”
一番话说完,有少许失落。
杨丛义并不认识他,他之前不是营指挥,应该没在杨丛义面前露过脸,但这番话却让杨丛义对他多了几分关注,只要想打仗、要打仗,只凭这一点就值得培养。
见无人再说话,杨丛义道:“宣威军自组建之初就是为护卫回易船队,既是护卫自然少不了打仗,三年来多多少少也打过几次仗,通过一仗又一仗,我们流血流汗,宣威军终于从回易船队豢养的护卫队变成了吃朝廷俸禄的禁军,你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