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,其实当时她很担心杨丛义突然挥拳,对百姓拳脚相向,幸好他忍住了,不然一旦他动手,怕是难以收场。
杨丛义笑道:“我是武官,在文官眼里本来就是粗人。”他一副不在乎的模样,但心里到底怎么想,同意不同意清尘的建议,他并没有明说。
眼见如此,清尘也不再说什么,她既然是亲兵,这些事情自然是他自己去做。
回城之后,杨丛义没有直接回客栈,而是到了县衙。
县衙,客厅。
杨丛义、余玙对坐,一人手捧一杯茶,边喝边聊。
“下午在村里可吓坏下官了,还是大人见多识广,镇定自若,下官佩服!”余玙喝茶压惊的空隙,举杯恭维。
杨丛义道:“余县令也了不得,在那些疯狂的百姓面前不也是一步没退吗?”
余玙摆手道:“下官比不得大人。”
随后问道:“大人,接下那些村民要如何处理?”
杨丛义没有直接回答,反问道:“余县令以为当如何?”
余玙想也不想,马上回道:“让他们马上搬出村子,免得夜长梦多,耽误营建选将营就不好了。”
杨丛义问道:“现在就让他们搬出来,安置在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