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头,让他马上带人去村口搬钱。
不多时,村里各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喊,相互转达可以领钱了的好消息。
一刻钟后,十多个衙役抬着五个箱子跟在清尘身后,来到村民聚集的道场。
箱子往地上一放,杨丛义便带着余玙走到钱箱前面,准备按名册发钱。
“余县令,每家每户有多少耕地,该给多少钱,都算好了吧?”杨丛义在村民面前高声问道。
余玙回道:“早就核对清楚,计算出来了。”说完一招手,便有一吏目上前,将一本名册递上。
杨丛义接过来,翻开一看,只见上面记载的还算清楚,每家每户有几亩几分地、几口人,这次该给多少钱,都有记录,美中不足的是每家只有户主姓名,其他人是男是女,是老是幼,都没有记录。
“每册中登记的田地亩数是否核实无误,没有争议?”杨丛义从头到尾将几十户人家的信息看完。
余玙回道:“若说没有争议,这是不可能的,村里的土地经过几百年耕种,有些地荒了又种,种了又荒,不少人家的田亩数都比户科记录的多,我们在名册中核定的田亩数量以户科每年收缴田税的亩数为准,已经都跟村民说明过了。”
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