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偏西,天色已晚。
看过河谷地形之后,又大致看了看河谷内群居的百姓和他们的房屋建筑,有了初步了解,杨丛义等人便打道回转。
那农夫一番劳累,自然不会让他白走一趟,杨丛义心里一高兴,便随手给了他一贯钱作为酬劳和奖赏。农夫接钱在手,欢喜不已,笑的合不拢嘴,他何曾得到过这么多现钱,激动之下连连道谢,并一再说再有事只管找他就是。
杨丛义则告诉他,不久之后这河口有大事要做,需要不少人力,要是他想来做工,到时候只管来就是。
农夫当即就想要确定前来做工的日期,杨丛义自然给不出时间,只说三天之后。得到答复,农夫再次谢过眼前的老爷,欢欢喜喜快步离去。
“给他的钱是不是多了”清尘在那人走后,忍不住出口询问。
杨丛义笑道“没有田地的穷苦人家不容易,租的那点田就是他的命根子,他能放下手里的活跟我们走这么远,就冲这点,就能多给他一些钱,何况有他带路,也省了我们不少时间。”
清尘没再说话,朝廷花多少钱营建选将营,在杨丛义跟陆游、沈缙说的时候,她在旁边听到了,区区一贯钱跟一百五十万贯相比确实算不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