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关系,帮江兄打听一二,略作疏通,不想却是自讨没趣。可见在这大宋官场,一旦失势,便会一无所有,以前再亲近的人,哪怕是有知遇之恩,也是过眼燕云,别说报恩,就是见一面,在别人看来也是给了天大的面子。”
江恺宽慰道:“沈兄不必伤感,达官显贵从来都是势利之人,自古皆然,不必去苛求他们,能改变命运的,唯有自强,除此之外别无他法。”
沈缙道:“也是,靠别人施舍,哪有自己拼来的,更让人踏实。”
稍稍一顿,转而说道:“可惜杨大人不在宣威军任职了,不然倒是可以暂且在军中谋一份差事。”
江恺接道:“我看现今的宣威军已跟往日大不相同,对你我虽还是客气有礼,但他们从上到下,锐气逼人,往日那些无品校尉,如今都是官身,就是那些底层士兵也都成了禁军,吃得是朝廷粮饷,哪像你我二人还在四处游荡。”
沈缙道:“江兄说的是,宣威军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了,杨大人不在也是好事,不然真让我们留在那儿,也是尴尬难做。”
江恺笑道:“不过,杨大人去临安任职了,到时出乎意料之外。等你我回到临安,去找他聚聚也是不错。”
沈缙道:“不错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