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,处处抢风头,不治他一治,兵案马上就要成了众矢之的!”孙淼义愤填膺。
“哦,孙大人这话从何说起?”张大人似乎不为所动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,这个杨丛义善于作伪,他初来兵案时谦逊有礼,不该说的不说,不该问的不问,下官还以为他秉性纯良,不想他一离开殿前司便本性暴露,张扬跋扈,长袖善舞,他在南剑州的所作所为大人没有听说吗?整日游走奉承于州府衙门,跟地方官同流合污、狼狈为奸,祸害殿前司地方驻军,可他一回到殿前司竟然跟没事人一样,还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,如果不好好治治他,把他赶出兵案,我们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。”孙淼马上开始指责、痛斥。
谁知张大人却道:“孙大人多虑了,杨秘书是不是有问题,我自会判断。忙你的去吧。”
一听这话,孙淼十分惊讶,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难道你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?如果不处理他,兵案迟早要完!”
“兵案不是你我的兵案,是朝廷的兵案!我们都完了,兵案也不会完!好好做自己的事,不要听风就是雨,自乱阵脚!”
张大人目露不悦,说完直接不再理会他,抬手拿起书案上的文案,开始细细察看。
“今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