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有一匹马,等到福州,这船就不能要了,这一趟少一贯钱都不行。”船家坚定的摇头,似乎少一文钱都亏。
另一船家则道:“三十贯钱到福州也行,不过就得换船了。”
“换什么船?”杨丛义身上可用的钱财不多,剩下的都是银钞,在这等地方哪能随便拿出来,财不外漏这个道理他很清楚,况且还是要走水路。
那船家道:“只有客官一人一马,可以用竹筏,顺水而下,一天就能到福州。”
“竹筏?半路散架不是要掉进河里喂鱼?”杨丛义眉头一皱,表示怀疑。
在水流平稳的河流,十几二十里距离乘坐竹筏倒不是不可以,但从这儿到福州可是两三百里,半路不知有多少险滩激流,一旦竹筏散掉,命可就丢了。
“客官,你出价确实太低了,跑一趟福州不但不赚钱,还要亏钱,这买卖没法做。”一船家继续摇头。
“要不这样,既然客官急着离开,我也有意送客官一程,你别说三十贯,我也不说五十贯,客官就给四十贯,这趟生意我就接下来,客官觉得呢?”另一船家提议。
杨丛义手里的零钱也就剩四五十贯,银子倒也有几锭,但都是五十两的,拿出来他们也找不开,更让他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