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薄薄的衣衫,两人瞬间有了身体的接触,很温柔,很暖,同时一股幽兰之气直入心肺,令人心神摇曳。
二人稍一接触,杨丛义便触电般后退一步,拉开了距离,眼望他处,好似什么也没发生。
画师则低眉垂眼,站在原地,进退不是。
房间里的气氛顿时便有些微妙起来。
孟知州原本在看手中画像,听女儿说要回去,头也不抬的回道:“这才画一张就算完了?后面还有十多张要画。既然来了,画完再走。”
画师为难之间,听闻此话,赶紧回身坐下,口中却怨道:“刚才可没说要画这么多。”
说话间,偷眼一瞧,见孟知州注意力还在画像上,心下顿时一轻,轻吐一口浊气,可“砰砰”乱跳的心,却难以平静下来。
“给你机会让你画,你就好好画,哪儿那么多话。”孟知州说完将手里的画像放在桌上,而后道:“杨秘书继续吧,早些画出来,就能早些去找土匪。”
杨丛义道声好,然后向画师道:“那就继续?”
画师没有再说话,接过丫鬟递来的纸,在书案上铺好,调好笔墨。
“年级二十多岁,面白无须,很胖,圆脸肉多,眉毛比较淡,眼睛不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