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消息,可以肯定之前不在禁军任职,很可能是从其他地方来的。”
“不知来历,确实麻烦,若是他来捣乱,即使在临安打点好了,我再进一步的心愿恐怕也要落空。”统制又站起来,开始走动。
片刻之后,吩咐道:“杨大人一路从临安赶来,今晚应当会在城里歇息,你先去拜访一下。”说完拿出两张银钞交给那名参军。
结果那参军刚将银钞接到手中,还没来得收起来,便听军士在屋外通报:“统制大人,殿前司杨大人已到军营外。”
统制一听这话,脸上神情大变。
“大人,看来这杨大人不好对付。”参军将银钞递回。
统制坐回椅子上,没有理会递回来的银钞,稍许沉默之后,吩咐道:“你先去军营见见这位杨大人,探探口风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参军接令,转身离开。
殿前司来人,军营里没人敢怠慢,确认通行信符之后,杨丛义很快被迎进营内,由一名将校陪同。
演武场上的操练没有因为杨丛义出现而中断,烈日下,操练的尘土飞扬,满头大汗。
杨丛义看着禁军这等操练强度,暗暗心惊,禁军就是禁军,果然要比宣威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