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丛义依言坐下,内心依然起伏不定,既然入武学之时他就被何大人所关注,那他在临安的一举一动,也许就在他监视之中,也未可知。
“我观你虽为监军,但有将帅潜质,若多加磨炼,假以时日,必是大宋一员良才。其实你等深入李越拿到罪人,此战对朝廷便算了交代,但李越敌军还在扶绥未曾退去,恰如足底之疾,虽不致命,却也让人难受的紧,而广南兵将不堪大用,短时间内怕是难以击败李越,若是此战拖延一年半载,不光朝廷会被拖的疲惫不堪,失地也会变成李越人的土地,就像百年前的广源州,虽是大宋土地,可土地上生活的都是李越人,最后朝廷不得不将之放弃。眼下此战已经三个月,仍然看不到结果,我担心拖延过久,丢失的土地将步广源州后尘,所以此番把你叫来,便是有重任相托。”何监军夸奖过后,神色一变,说起正事来。
杨丛义心下了然,前边铺那么多关系,又戴高帽,果然有事,恐怕还是难为之事。但他身为下位,哪有拒绝的权力,怕是连选择都没有。
于是正声回道:“大人吩咐就是,为朝廷,为社稷,下官自当粉身碎骨!”
“好。那我就照实说了,来邕州也有些时日,聚集在这里的兵将,不是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