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情况如何,你详细说说。”杨丛义坐下。
“傍晚时分,有一小队敌军出现在河对面,由于刚下雨,河水浑浊,不知深浅,他们又没在对岸找到船只,便没有轻易渡河,等到天黑时,他们弄来一个木排,五六个人撑着木排来到河这边,之后就进了镇子。河对面除了还有几十人留守河岸,暂是没有发现其他敌人。”探子禀道。
“好,那梭镇不必再监视,明日午时之前将探子全部召回。”杨丛义吩咐道。
探子接令离开。
那梭镇出现的敌人,想必就是敌军的前哨,那后续大军应该也不远了,估计明天午时之前,应该就能到那梭镇对面。
幸好天公作美,下一场大雨,为水流枯竭的河流重新涨起水来,但河流上游被截断,雨一停,用不了多久,还是会见底,找不到船只渡河的敌人,眼见河流水位降低,很可能会等大水彻底退了之后,徒步淌过河。这条河大,水流不小,应该能撑到明天才能才是,等到明天,上游水漫堤坝,又能为河流注入水源,想淌过去,没那么容易。敌军是淌过河,还是被河流拦住,就看是河底先枯,还是水位先漫过坝顶。
不过看水位上升的速度,估计明天上午坝顶就会被淹。
“监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