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裙装,正背对他坐在窗前。
汤鷽没有回头,轻声道“本来准备走的,有事耽搁了,明天就走了。你呢?”
杨丛义走过去,在另一个凳子上坐下,看了一眼窗外,回道“我也准备明天走,去昌国。你要去哪儿?”
窗外是一轮明月,很圆,很亮。
“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。”汤鷽说完之后转头向杨丛义看了一眼,又道“我们以后怕是很难再见了,今天约你来,就是来见最后一面。”
“大宋也不大,不论多远的地方,一两个月也能赶到,要见还是能见到的。”杨丛义看着那轮圆月,没有转头。
“为什么要见呢?总得有原因。”汤鷽笑了,淡淡的妆容在红烛月光下很美,但杨丛义不敢看。
是啊,以后怕是找不到什么能见面的原因。
“已经记不得我们有多少个夜晚是在明月下练枪舞剑,有在多少个晴朗的早晨送走月亮,还海岛上的时光也是恍若一梦,但那里的月亮比临安的要大,也要圆,就跟今天一样。”汤鷽望着窗外的圆月娓娓道来。
杨丛义没有回话,只是静静的坐着,他想起了还远在泉州的清尘,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也在看着月亮。
“你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