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,以前是这样,现在是这样,以后也是这样。如果不是先娶了清尘,我一定会娶四娘,四娘也是重情重义的女子,可惜我福缘浅薄,有负四娘深情,我在此请罪!”杨丛义起身深深施一礼。
“不必。”汤鷽抬手擦干眼泪,起身回到自己房间。
不久,杨丛义便听到她开始收拾行礼,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,但也不能不说,以后还能不能做朋友,都随缘。
半个时辰之后,汤鷽找来了马车,车夫帮她把行礼搬出院子,装上马车。
杨丛义送到院中,看着汤鷽离去,没有任何话语,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。
“杨兄,再会了。”汤鷽面前挤出些笑容,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。
杨丛义想跟她说点什么,却张不开嘴,想对她笑一笑,脸上也紧绷的做不出任何表情,终究是什么也没做,眼睁睁看着她离开。
院子更安静,更空了。
在此后数天里,他再没有听到过汤鷽的消息,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这个暂住的偏僻院子,也少有人来,除了张柳偶尔来过两次,再无外人。
每天除了在院子里练功,也无处可去,整个临安城他也不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