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钱,以在广州的情况看,还了商贾的钱款,应该还能赚个几千贯。
汤鷽已经对这些数字麻木了,顿不顿就是几百万贯、几千万贯,可惜都是朝廷的钱。
她自己的七艘船货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手。原本打算一起运去临安,但考虑到,一旦到了临安,船队的买卖肯定不会再由她管,到那时她这七艘船就要彻底搅合进朝廷的船队,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来。
但让她头疼的是,她在泉州也不会呆多久,出售一批货物之后,就得带领船队赶去临安。就算她把自己的货物先在泉州出售了,把那些钱财随船队带着更不方便。
在营中纠结,忽有卫士来报,说营外有人自称是汤大人的兄弟,在门口吵闹不肯离去。
兄弟?家人都在南剑州,离泉州少说也有四五天路程,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赶来?但既然有人说是她兄弟,还是去看看的好,也许刚好就有在泉州做生意的堂兄弟,不去见他们,少不得又要被他们说些令人作呕的风凉话。
汤鷽整理好衣衫,随卫士出了营门。
一到营门口,就见一青年人正在与守营卫士纠缠,只听他嚷道:“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,汤大人是我哥,我大老远跑过来,你们敢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