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被入海河流截断,河流虽然不深不算宽,淌水就能过去,也给他们南下带来诸多不便,半天时间,渡过不下数十条河流,走的路程估计不会超过二十里,以这样的脚程,要到南边沿海,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行。
又行了一段距离之后,杨丛义又看到一个河流入海口,猛一看觉得非常熟悉,似乎以前来过,便道:“四娘,前边那条河我好像来过。”
汤鷽道:“杨郎什么时候来过这儿?怎么没听你说过。”
杨丛义认真想了想,回道:“没来过,但总觉得很熟悉。”这个地方他自然没有来过,后世没出过国,来到宋代更不可能出国,只能是幻想而已。
二人都知道杨丛义不可能来过,便不再说什么,准备淌水而过。
跟之前一样,杨丛义在前探路,小心翼翼走到河中,一棍子向身前三尺扎去,只感觉手中一轻,那木棍直往下陷进去,吓的他赶紧停步后退。
入海口泥沙太多,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坚硬的沙床,哪里是稀烂的淤泥,稍不小心陷进去,要把腿拔出来,得费一番大力气。
杨丛义拔腿后退之时,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跟此情此景同样的画面,探到深深的淤泥,闪身后退至海岸沙滩。
从河中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