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价钱,给我争取来一个武学入学考试的机会。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,去年初授官以后,消息传回老家,家里很高兴,大摆三天流水席,我们这一支在宗族里的地位更稳固了,我也算是出人头地,妹妹们开始慢慢恢复女儿身,而我不行,这一世只能做个男子,如果不出意外,以后我们这一支还要由我当家作主,想隐姓埋名都不可能。而今困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小岛上,除了你我再无外人,我想做回女儿身。”
汤鷽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,这么多年其中有多少不甘与不公,有多少不便与磨难,杨丛义想象不到,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跟他一样可怜,一个说不清自己的来历,一个道不明自己的身份。稍稍将复杂翻涌的心绪镇定一下之后,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但为了避免尴尬,还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,于是便道:“汤兄汤姑娘,其实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些,也许我们还能出去呢。”
汤鷽笑道:“我在家里排行第四,杨兄可以叫我四娘。不管以后能不能出去,我现在就想在这儿做回女儿身,哪怕是几天也好。”
杨丛义看着汤鷽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眼前是一个跟他朝夕相处了一年半的同窗,不久前还是汤兄,此时却成了四娘,在他看来,汤兄与四娘是两个人,很难画上等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