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广州出海就进入陌生的千里长沙,船队的航行速度降低不少,之前一天一夜航行的路程,进入陌生水域后就要走两天。
离开广州重新出发十天之后,海上北风已经逐渐减弱,风帆全部升起,速度也不比以前快。
对此,杨丛义比较焦虑,一旦二月冬季风结束,夏季风开始形成,整支船队还在南海,那就要面临强烈的西南风,船队便要逆风而行,在南海逆风而行,这就是嫌活的太久。
从泉州出发的太晚,如今已经没有好办法,如果要想在夏季风形成之前出南海,就不能按之前预定的航线走,先到安南,再到占城,还要到真腊停留。必须改变航线,最多在琼州补充淡水之后,直接南下,哪里都不停留,一天也不耽搁,如此才有希望在一个月左右穿过南海,走出万里石塘。
可这个航线太冒险,几乎没有海船不在占城中转,一个多月不补充物资是难以想象的,当然回易船队所携带的物资足够,每艘海船装载的淡水,节省一些,喝一个月也不成问题,但这条航线估计没人走过,就是葛三仔,他也没有冒险从广州直下南海。
这条直下南海的航线一个是没人走过,不知道有没有危险,另一个是戴骢的阻力,他是回易正使,负有出使南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