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燃,屋内顿时亮了起来。
杨丛义一见屋内桌椅摆设,便知这是厅堂,便毫不客气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。
“汤兄,你这儿地方不错啊,清静。”
“前段时间忙,没日没夜的,回城里不方便,就在这儿附近找到这个出租的院子。”汤鷽也坐下。
随后便直入正题,问道:“杨兄,你这么晚找来,到底是有何事?”
杨丛义道:“棘手事。这两日我在招募处一个人也没招到,准备的说是一个人都没来招募处。这样下去可不行,我也看了名册,舵手、水手、各种工匠都招募的差不多了,但郎中才招募到四个,这万万不行,出海人员预计不下八千人,做不到每艘船一个郎中,也至少得两艘船配一个,海上不可能想靠岸就靠岸,两船之间人员来往也十分不便,海上气候又潮湿多变,容易水土不服,容易生病,在湿热的船上处理不当就容易形成疫情,因此必须要招募到足够多的郎中。你家是做药材生意,接触的几乎都是药店郎中,你有什么好办法,招募四五十人来?”
汤鷽想了想道:“郎中可没那么好招募,他们在陆上可以生活的很轻松、很好,没必要跑海上去承受颠簸。我家是认识很多郎中,但他们都是有家有业,有药店、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