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烈日之下,策马而来。”那男子笑道。
杨丛义尴尬一笑,接道:“兄台说的是,兴之所至,却是跟天气是否炎热无关了。”
“不知兄台这是要去何处?”那男子再次打量了几眼杨丛义。
“在下从明州来,要去一趟临安。”说完低眼见桌上有砚台、白纸,砚台里有墨汁,白纸上写了不少字,看起来排列整齐,像是一首诗。便问道:“这是兄台写的诗吗?可否看看?”
男子笑道:“闲来无事,胡乱写了几句,怕是难入兄台法眼。”嘴里这么说,但看神情,却是一副随便看的模样,显然他对自己的诗作十分满意。
杨丛义心领神会,伸手取过那张写有诗的纸来,仔细一看,不由得颂出声来:“浴罢华清第二汤。红绵扑粉玉肌凉。娉婷初试藕丝裳。凤尺裁成猩血色,螭奁熏透麝脐香。水亭幽处捧霞觞。”
颂完,当即赞道:“兄台,好词啊。”
那男子摆手道:“哪里哪里,兄台过奖了。”
“兄台如此文采,不知在哪家书院求学,可曾参加今年科举?”杨丛义将手里的词作放下,忍不住问道。
那人笑道:“科举之事,暂未曾考虑。兄台参加了今年科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