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秦川走了,带着无限的郁闷走了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夜莺和大狼就是他的标志,在众人眼中,平时这二人只要一出现,那么就代表着白秦川的意志。
苏锐既然想要让夜莺出手,明摆着就是要把白秦川绑在同一条战船上的节奏,后者就算知道这一点,也没办法拒绝。
谁叫自己之前说过“赴汤蹈火在所不辞”呢?
而白秦川前脚刚走,苏锐就已经开着车子带着夜莺前往首都。
而且,这一次霍尔曼和金泰铢都没有随行,而刚刚被缝合了伤口的王飞志则是躺在后座上。
“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?”夜莺坐在副驾上,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双刀。
貌似一路上她一直在做这种事情,那两把刀早就已经锃亮无比,也不知道她在擦个什么劲。
“你杀不了我。”苏锐冷笑着看了看她:“虽然你的实力不错,但并不是我的对手,而且我能够看得出来,你比我更想找出幕后的那些人。”
夜莺神情一滞。
“因为你想替你的二师兄报仇。”苏锐嘲讽的笑道:“堂堂的翠松山老二,竟然被人这么当枪使,武慧是足够了,智商还差不少,如果你师父那个老东西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