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伍身形虽说魁梧,可奔行间化作一股狂风肆虐,度倒也极快,照此下去,疤脸青年必然落败。
于是东方墨将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。
其中一处战团是一个面容普通的黄袍女子,操控着一张黄色符箓,和一个筑基后期的姜家大汉激战。
不过二人的战斗显然已经接近了尾声,只是观察了四五个呼吸,黄袍女子就用头只留下五人吗。如今只有五人了,有话就说,就屁就放,洒家可没闲工夫和你周旋。”
“嘶!”
闻言,众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。
心道这小子是吃了雷震子吗,胆子这么大。竟然敢用此番语气,和那修为不知多深的血族领说话。
东方墨也被吓了一跳,极为小心的抬起头来,看向半空那黑袍笼罩的人影。
邢伍话语落下后,那黑袍身影不为所动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直到片刻后,他才以腹语开口:
“本座的确说过留下五人,不过你们当中有六人,还多了一个。”
“多了一个?你当洒家不识数吗,我呸!”
邢伍环顾一周,现确实只有五人后,便有些恼怒,说着一口唾沫吐出了三丈远。
然而在黑袍身影话语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