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，也可谓不对。
打个比方，有道人于山野之间传道，教导百兽懂得修行成妖之法。
依照一般的理论，这似乎是一场功德。
但是，倘若这些妖日后出没山林，啸众而入世，屠戮一方，残害百姓。
那么这样的血孽，是否也有一部分昔日道人传道之因？
所以，单纯的把传道与功德对等起来，是一种很粗浅的看法。
传道有功，不在于个体，而在于整个世界。
只有达到了真正推动整个世界进程和发展的目的，这样的传道才是有效果，并且会有功德的。
而功德是什么？
功德就是来自天地的眷顾，来自世界的特别关照。
石毅当初懵懂传道，传的是仙道。
对于世界发展的推动作用，虽然不是零，却也大不了多少。
所以哪怕是到了第五纪元，作为道祖他依旧无法独立突破到金仙层次。
而如今，封林晩要因地制宜，结合这个世界的规则本身，总结归纳出适合这个世界的道路来，然后再对天下众生，进行传道。
到那时，获得的效果，自然格外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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