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拾一下,我们该走了!”封林晩对正在忙着烧热水的骨妖说道。
作为茶楼一枝花,骨妖用着很趁手。
很多人,乃至一些路过的妖魔,都是冲着她来的。
就为了多瞧她几眼,也讲了好些个故事。
这些故事,会不会有人记录下来,多少年后修订成册,变成一本书。
封林晩不知道,也不会去干涉。
听到封林晩突然的话,骨妖一愣,然后手指微微触碰到了烧的滚烫的水壶铁皮上。
只是这一次,她没有再如同以往那般,痛呼出声。
痛苦或许有时候,真的只是一种心灵上的反馈。
特别是对于骨妖而言,当她的思 维概念里,不存在这种痛觉时,她是根本不会感觉到‘烫手’这种疼痛的。
“怎么?我们要换地方吗?”骨妖转过身去,用扇子扇了扇火。
这段时间,她过得很充实,也很安逸。
尽管依旧不知道明天会是怎么样,会遇到什么人,什么事。
但是她很愿意这么一直过下去。
或许在几十年后的将来某一天,突然死去,然后被人草草下葬。
然后又在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