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。”
“所以,这年头,虽然还是好人占多数,但是坏人也不少。所以无论是不是出门在外,都要多长两个心眼,对人防备着些。”
女书生和骨女头点头称是。
“好了!宋先生的故事讲完了,接下来是谁?”封林晩话虽这么说,但是视线却转向了骨女。
骨女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,有些不好意思 。
稍稍局促了一会,便也开口说道:“我要讲的,是我曾经在莞花楼,一个姐妹的故事。”
“我们那种地方,对男人来说,是欢乐场,是仙境一样的地方。但是对我们女人来讲,就是地狱。我们脸上都必须笑着,但是我们的心里,却都是伤痕累累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“哪个女人,又愿意流落风尘?碰到那些斯文一点,出手阔绰些的,却也罢了。最怕的是,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,出手却还小气。楼里打开门做生意,不能把客人往外赶,只要能挣钱,又哪里会管姑娘们愿不愿意。”
这些都是牢骚话,听也听得,听不得,便当做耳旁风。
“我们有个姐妹,因为生的娇小玲珑,楚楚可怜,最得一些有特殊爱好恶客喜好。每月有一半时间,都在养伤,那娇嫩的肌肤,时常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