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史大器小声对封林晩说道。
说完了,又斜眼看了那小气的酒肆老板一眼,然后说道:“只是这么好的法子,给了这抠门的老板,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封林晩倒掉碗里的白水,将自己酿制的果酒,倒了一些在史大器的碗中。
史大器嗅着酒香味,眼头一亮,也不追究为什么这酒,昨晚封林晩没有拿出来。
而是直接端起酒碗,豪迈的一干二净,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。
“好酒!果真好酒。”
“这法子只是一时之计,难以长久,且不说旁人容易模仿。便是那些上当受骗的人,转过身来,也能明白透彻,即便是不砸了这小小的酒肆,也会想法子整治老板一番。再过不久,这小酒肆的生意,只怕是要一落千丈了。”封林晩同样小声在史大器的耳边说道。
然后用莫名的口吻道:“倘若这老板以礼待我,此时给我们上的是好酒好菜,我倒是可以告诉他解决之法。不过,他有心哄我,全然将我视作傻子,那也只能坐视不理了。”
史大器闻言,手中的酒碗突然放下。
猛然当着许多人的面,推金山、倒玉柱般的拜倒在封林晩的面前:“做兄弟的对不住,家有老母亲需要照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