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不会有什么看法。”
在场的几个大和尚,纷纷眼皮一跳,似乎领会到了点什么。
“师弟的意思 ,老衲懂了!”
“一凡这是在借势,借我悬空寺的威名,扬他自己的声势,又以外人对他的崇拜,反过来胁迫我等。如此来回,便水涨船高,借势而起。”大悲方丈之前还当局者迷,如今被大智一语点破,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。
“那依师弟的意思 ,该当如何?”即使是大悲方丈心中已然有了想法,却不主动说出。
在针对一凡的处理上,他连续失误了三次,倘若再出现错误,即便他是悬空寺的方丈,只怕也难免受到众多长老、首座的抵制,甚至可能被罢免方丈一职。
名山大庙,人多而事杂,从上到下,既分了上下尊卑,也分了权势高低。
岂不正如一个小型的官场一般?
大智禅师冲着大悲微微颔首,手持佛礼,转动念珠,微笑着说道:“只需问他几个他定然答不上来的问题,破了他的金身便可。”
大悲方丈立刻便抚掌道:“妙!”
讲经论法,他们都自忖,绝非封林晩的对手。
但是开弓不管回头箭,这却不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