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,便只能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。”
封林晩闻言,哈哈冷笑起来,满脸都是讥讽之色:“呵!好一个忠肝义胆杨家将,好一个义薄云天杨六郎。辽人杀你父兄,我以辽人炼丹,你不去杀辽人,反而来杀我,此为不惜搭上你杨家的名号,深夜造访,做那行刺之事。赵光义、潘仁美暗中迫害,逼得你们杨家满门,只身下一群孤儿寡母,你却对他们忠心耿耿,甘做走狗。”
“而我!对你们杨家,即便谈不上大恩,却也有些因缘。你如今便是这般报答我?”
杨六郎丝毫不为所动,镇定自若道:“杀你为国为公,即便为人不齿,杨某也心甘情愿。而其余者为私仇、国仇,杨某岂能以私欲驱使?”
“假仁假义!惺惺作态!难道不是因为,你认为贫道好欺辱么?你不敢对赵光义、潘仁美动手,更不敢挑动宋辽相争,便只能拿贫道这个没根底的开刀。杨延昭···杨六爷!你不过是个伪善的懦夫而已。”封林晩一剑刺出。
杨六郎身形一矮,手中的金刀向上撩起。
刀剑相撞,发出虎啸龙吟之声。
杨六郎的金刀,本是原先杨业的佩刀,乃是杨业当年年少时,奇遇所得。
故而杨家一门,虽然家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