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一脉之主,老成精的人物,居然在我进醉阳楼之前,便已经开始动手。而且···单凭一缕混杂在万千酒味中的酒香,就让我入醉而不自知,这位饮海真人的手段,还真是恐怖呢!”封林晩心中想着,并无慌乱,反而越发镇定。
“为今之计,第一个办法就是醒酒,不过很有可能,酒醒之后,出了‘醉’的概念,眼前这个世界就会消失,而藏在这里的真功,也会消失,失去机会。再有就是···喝下冰刀酿,从饮海真人给予的‘醉’,进入属于我自己的‘醉’,主观上将这个世界,变成我的主场。”
“不过不能冲动,虽然只是一缕酒香,但是这么一来,我就等于喝了混酒,不仅会醉的更加深入,更加难辨真假,而且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。”
站在船头上,封林晩摸着下巴,不断思 量着。
身后的热闹与喧嚣,与他没有半点的瓜葛和关系。
对于那些人来说,封林晩是并不存在的透明人。
封林晩醉了,他们大多还没醉,没醉又怎么能看见一个对他们来说,并不存在的人呢?
画舫内,忽然有一个面容清瘦,长着稀松的胡子,神 情迷蒙的中年男子,摇摇晃晃的走出来,趴在船舷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