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火之下,一枪打出,将不远处的一个花瓶打碎。
“乌鸦!你这么嚣张,难道真的想找死?”大口牛身后的混血男用平静的语调问道,感觉像是好心,提醒封林晩。
封林晩却插着手道:“我听人说,一流的帮会玩政治,二流的帮会炒股票、炒楼盘,只有最不入流的,才做旧三样。即便是旧三样,也有明着做和暗地里做。葡岛赌王把赌博生意做的光明正大,赚全世界的钱。我们的赌场,却只能开在地下室、渔船还有茶餐厅的厨房,为什么?”
“八仙山的工厂,我不会去。吃着杀头饭,赚着亏心钱,还要守着苦窑,有钱花不出去。我要挣钱,就要挣的光明正大,花的潇潇洒洒。”
大口牛听了之后,哈哈大笑:“那你来错地方了,有些钱,别人能碰,我们碰不得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封林晩反问。
看似是大口牛一直掌握主动权,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,自己正在被封林晩套路。
“小子!你还年轻,港城那些大亨,当年都是捞偏门的,后来上了岸做起了正当生意。除了三大帮,大大小小的帮会、武馆、工会都有他们的影子。你要从他们嘴里抢食,那就是把半截身子埋到棺材里。”大口牛说到这里,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