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温和的送走最后一批上门来打点关系的客人。
杨啸云微笑着关起门来,很快房间里就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甚至用楠木建造的屋子,都狠狠的震了几震,摔下来好些瓦片。
也不知道这屋子里,究竟闹出了多大动静。
将肉眼看得见,能拆的都拆了,杨啸云这才稍稍冷静下来,双拳紧握,骨节发白。
今天的早朝,他照例以巡防的名义为由没去。
料想那大庆一朝,从天子到满朝文武,想的应该也都是商议着怎么舍了阳城,逃往剑南。
现在的大庆,就像是一艘行驶在狂风巨浪中的破船,而这艘船上的所有人,都没心事挽救它,而是想着怎么砍掉腐烂的地方,让这残破的烂船,再多撑上一时半会。
而他杨啸云,只是一个混上船的贼。
貌似在为这艘船殚精竭虑,其实想的却都是怎么将这艘船上的宝贝,悄悄的转移到自己的船上。
只是杨啸云怎么也没有料到,那一贯昏聩、无能的嘉政帝,竟然不声不响的憋了这么一个坏招,在他本人不在场,无法当场拒绝的情况下,将他立为储君,并且直接昭告天下。
甚至还约定了什么‘退鞑五条’,大意基